在突然看到她手中柴刀的时候,我认为我这次可能是死定了。
但是为什么呢?
可能会引起误会的事件,我也都及时进行了解释。因为觉得完全没有理由引发她如此的暴怒,所以晚上没有做进行任何防御的准备。
至于突然而来的柴刀结局,在柴刀挥下的时候,我还没有想通。
幸好,在我不小心诱发柴刀结局的时候,在我长久地调教下,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她手中的那一道白光,在即将插入我喉结的时候停住了,我甚至清楚地可以看到柴刀上还留存的细小木屑。
不久之后,木屑上头会重新覆盖上一层腥臭的肉渣吧。
“陆凡,有什么想说的吗?”
蒋沐清挺直着身子跪坐在我腰部,语气冰冷地问。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睡裙,裙摆很短,修长白皙的大腿毫无保留地伸将出来,骑跨在我的身体两旁,紧致圆润的臀部狠狠地抵住我脆弱的小腹,我简直被压得无法喘气。
“我可以问一句为什么吗?”
明明上一个瞬间,我还和她在一起愉快的玩着“欢乐斗地主”,下一秒就突然变脸,要致我于死地了吗?
“陆凡,没想到你小时候就开始出轨,明明看起来是一个很老实的人。”
蒋沐清愤恨不已地说。
“哎哎,小时候谁没有一个童年的玩伴,况且我还没有遇到你,算哪门子出轨呀!”
我直接震惊了,我没想到是这里理由,可以让她挥柴刀的技术界限也太低了吧!?
不愧是病娇,第一句就和常人思维迥然不同。
“陆凡,我不能忍受你有任何时间段,任何地点,和任何女生,有任何的亲密接触!明明都有我了,你不能再去想其他女生!”
蒋沐清手里的柴刀在不停地抖动,我看到那木屑的渣子也在上面顺便地乱晃,不少弹落在我的胸前,刺激着我的皮肤。
我知道她现在情绪非常激动,正在处于理智崩溃的边缘。
“居然和她睡觉,又和她洗澡,陆凡和我在一起睡觉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到24小时,洗澡更是没有过,凭什么陆凡这些第一次都给她了,你要怎么解释!?”
蒋沐清把脸凑近了我,冷色调的月光下,她白皙的面庞,像是冻上了一层霜。我清楚地看到,她布满血丝的眼眶里聚满了晶莹的泪水,随时准备决堤而出。
我不能否认,茶荼确实是和我第一个睡觉,第一个洗澡的女生,当然还有其他很多个第一,但是当时我的真的认为她是男的呀!?
睡觉的时候仰着身子直接就睡了洗澡的时候并排站在浴缸里让奶奶帮忙,完全没有去想,还有注意到她的身体。
如今,也只能顺着蒋沐清思路说了。
“嗯,我承认茶荼说得都是真的,我们小时确实有在一起睡觉和洗澡,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是女生。”
我把全部都坦白出来了。
“陆凡,你到现在还在狡辩吗?她不是女生是什么?”蒋沐清显然不相信。
于是,我拿一张小学和她在照相馆的合照,给蒋沐清看。
这张合照是我利用下午的时间,翻箱倒柜找日记本的间隙,不小心找到的。根据这张照片我才敢确认,那就是茶荼,不是别人。
茶荼的嘴角有一颗美人痣,她经常说这颗小痣可以给他招财,让她一辈子都有吃不完的好吃的。
结果遇到我之后,所有他家给他带得好吃的,都上交到了我的手上。
封建迷信真是要不得呀。
蒋沐清接过照片的时候,我注意到她有些放松警惕,于是伸手想要夺刀,但是黑暗中,她突然抬起锐利的眼睛,然后死死盯着我企图袭击她的手。
我的双手瞬间僵硬在半空中。
被发现了……
然后我的两只小臂就被她压在了大腿膝盖底下,再也动弹不得。
照片上是两个勾肩搭背的小男生,其中一个是我,其中一个茶荼,茶荼小时候眉目就很清秀,和现在很像,还有那颗小痣,应该可以很好的辨认出来吧。
“真的很像男生呀……”
蒋沐清仔细看了一下这张照片,发现我没有骗她,语气才稍微缓和了下来,看完之后,她把照片收好放到了自己睡裙前面的口袋里,看起来是要私吞了。
“看完了就还给我呀!”
我不解地看着她的举动。
“陆凡不许留其他女生的照片,谁知道陆凡偷偷地用女生的照片干什么奇怪的事情,要照片用的话,我可以给你我的照片。”
蒋沐清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表情甚是严肃。
那只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吧,话说我是多恶趣味才会对这种毫无兴奋点的照片做那种事。
尼玛,旁边还有我。
呵呵。
况且明知道我会做奇怪的事情,把自己的照片给我难道不是更奇怪的人吗?
你这个变态。
“既然陆凡不知道她是女生,这件事就暂且放下,还有就是你今天中午去干什么了?为什么全身脏脏的,老实说……”
情绪平缓下来的蒋沐清,看起来并不愿意放下手中的柴刀。
看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知道她可能已经知道所有事了。
洗漱的时候,茶荼多嘴说的?而且,茶荼和蒋沐清住一个房间,晚上不可能一句话不说吧。
“去见茶荼了……”我只好坦白。
“见……见茶荼……”
蒋沐清的眼神重新变得冰冷了起来。
“在野外?”
蒋沐清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头微微一斜如同一只坏掉木偶,双眼无神地盯着我看。
“你怎么知道?”
我有些好奇,难道她一直在跟踪?不可能呀,爷爷一直盯着她在工作,她没有时间去干别的事情。
“陆凡换下来的衣服都是泥呢,你到底和茶荼在野地里干了什么呀?搞得浑身是泥呢?别告诉我是和青梅竹马玩泥巴。”
双眼空洞的蒋沐清居然开始笑了。
这家伙到底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呀?头疼呀!
“和她去打架了,小时候未完的对决。”我急忙解释。
“打架?”
……
之后,我把和茶荼打架的过程给蒋沐清讲了一遍,看她不信,又把胳膊上的淤青展示给她看,同时把自己输的惨状重点描述了一下,提醒她不要去随便招惹茶荼。
“陆凡不会喜欢这种凶残的女生吧,就算是青梅竹马,对吧?”
蒋沐清听完之后,若有所思。
第一件事就是评估我喜欢她的可能性……
话说你也不先担心一下你“男友”被打得伤势如何吗?
万一小半身在打斗中遭遇袭击,落下终身的残疾,你会接受这样无性的婚姻吗?
哎……算了。
“对呀,我只会喜欢你这种温柔大方……又会做家务的女生。”
我的舌头似乎是在打结。
世界上还会有比你凶残的女生吗?人家会打架,也都是点到为止,哪像你动不动就玩刀动枪,还搞绑架。
“真的吗?”
听到我的夸赞,蒋沐清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好像是开心起来了。
“真的,那还有假。”
“能不能再说一遍,我还想听。”
“温柔大方,又会做家务,而且还会砍柴……”
我无奈地看着她手里还在我脖子上架着的锋利刀刃。
……
“胳膊往上架一点,压住我头发了,我躺着不舒服。”蒋沐清睁开眼睛抱怨道。
“好好……”
我把已经麻到没有知觉的胳膊往上面放了一点。
因为没有多余的枕头,蒋沐清又说床板太硬,搁得头疼睡不着,就让我把胳膊伸出来让她枕。
胳膊到明天会不会因为血液不通畅坏死截肢呢,这该死的大脑袋,平时看起来也没那么重呀?!
其实,这个还不是最过分的,明明所有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你丫的还拿着柴刀不放是要干什么?拿着不放也就算了,你压到的我胸前是要干什么呀!?
“把柴刀放下吧,你拿着它怎么睡觉?”我为难地看着身边的少女。
“预防武功高强的青梅竹马前来夜袭。”
少女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同时警惕地看着门外。
“……”
我竟无言对。
除了你还会有谁会来夜袭呀!笨蛋!
……
蒋沐清此时侧卧在我的臂弯里,而我则保持着一副仰卧的僵直姿态。
她左手拿着柴刀,搭在我的胸前,左腿也不老实,死死地勾住我的腰,全身心地靠在我的侧面。
少女胸前的一对小白兔,狠狠地压在我的侧胸上,时刻保持着一股对我的压迫力,我稍微一动身体,她肯定就会发现。
柴刀的坚硬冰冷和少女身体的温暖柔软同时作用在我的身上,它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便如此,我依然感觉到生理上的一股兴奋。
无奈。
这种东西看起来完全不受大脑意志的控制。
我将来的命运会不会就是这样硬着被杀掉呢?然后因为突然的死亡,血液办法收回来,硬着被送入火葬场。
这才是一个风流鬼的自我修养,呸呸!我还没死呢,况且我哪里是干了什么风流的事情呀!明明现在还是个处男。
“呼呼……”
我的耳边渐渐传来了少女轻微的鼾声。
睡着了吗?这么快,看起来白天确实是累了呢……
那么,趁着现在。
我的左手缓缓地在被子里抬起来,想**前少女握着的柴刀。
好紧……
弄不开她的手……
怎么办呢?就在我无计可施之时,少女的手突然放开了,我成功地夺得了柴刀,并把它安全地放在了我的枕头下面。
“陆凡……”
这时,少女张开嘴说了一声。
嗯?醒了吗?
“一天都在找日记本吧?”
她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在跟我说话。
“陆凡,日记本我全看完了呢,我什么都知道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
“放心,日记本好好地在我这里保存着。”
“如果陆凡在我们离开这里的最后一天,还是想要那本日记的话,我答应陆凡,会交出来的。”
“如果陆凡到最后还执意要那本日记的话……”
“我们就分手吧。”
这时,我注意到少女的身体把我压得更紧了,像是一只在暴风雪之夜在母羊身体下寻找温暖的小羊般紧紧靠住。
……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呢?
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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